回到裴洺那儿,阮阿桃被他抱在沙发上亲。

    以给她入场券的事儿,过分地哄着她往后面塞了个可Ai的毛绒绒猫猫尾巴。

    裴洺C她,她后面的尾巴就摇动,阮阿桃此时便真像讨好主人的小猫儿似的。

    她身子小小的,人也软绵绵的,被裴洺搂着,窝在裴洺怀里,乖顺,听话,柔软,漂亮得无与lb。

    “嗯哼…嗯哼哼……”

    阮阿桃闭着那双亮晶晶的眼,嘴唇微张,被C弄到受不住,微微皱起可Ai的眉头,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贴在裴洺身上,脑袋搭在裴洺肩膀,被裴洺晃得身子不断地摇。

    阮阿桃书包里的电话铃打断了他们,她迷迷糊糊想要伸手去掏手机接,裴洺不许。

    “专心点儿,宝宝。”裴洺说。

    阮阿桃害怕是妈妈打来的,可怜巴巴看向裴洺,“万一是妈妈的电话……我得接的。”

    裴洺默了一会儿,在和阮阿桃正式开始这段关系前,他取得资料,详细了解过阮阿桃的家庭背景。

    阮阿桃父亲在八年前就因沙尘暴意外来袭Si在了的沙漠中,而她和妈妈徐珍相依为命,徐珍没有工作,平时靠领取低保和打杂工过活,迫不得已在几个月前带着阮阿桃投奔徐温,阮阿桃的妈妈有JiNg神类疾病,是在八年前确诊的,按时间来看,大概率是因为丧夫造成,以阮阿桃平时和她妈妈通话的频率和对话猜测,徐珍对阮阿桃有着极严重的控制yu,应该是失去了丈夫,所以更怕失去nV儿,对阮阿桃的态度是一种病态的看管。

    但阮阿桃一直很乖。

    至少在徐珍面前,阮阿桃依然还是个乖孩子。

    裴洺点头,允许阮阿桃接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,妈妈。”阮阿桃声音很软,很虚,底气不足,“嗯,别担心,我很快就回来了,今天……嗯,老师留堂了,你早点睡吧,不用等我的。”

    至今,阮阿桃已因为他向自己的妈妈撒了无数个谎,底线一次b一次低,这是阮阿桃Ai他的证据,也是一块明晃晃的公示牌,向他说明,他现在已经可以对她做更过分的事情。

    倘若徐珍知道自己的乖nV儿现在正和他鬼混,不知会作何反应。

    但裴洺此时顾不上思考这个小问题,他现在只想把阮阿桃C个透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C她像是会上瘾,他有些痴迷了,对阮阿桃的身T,而这种痴迷让他觉得危险,可又没办法阻绝它在心里源源不断地分泌。

    裴洺搂紧阮阿桃,凶狠地在她身T里撞。

    笑,“嗯,老师留堂,没C够你。”

    阮阿桃通红着脸,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捣碎,最后彻底被C晕过去。